“小妍已经睡了。”

程奕鸣看了一眼，说这件事还没定下来。

严妍盯着在床上昏睡的傅云，很好，她们俩杠上了。

“你知道程子同和媛儿为什么分分合合那么多次，就是因为程子同总以为自己在保护媛儿，但媛儿要的不是他包围圈似的保护，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就要一起面对。”

当然。

白雨握紧他的一只手，“儿子的选择，只要他高兴就好。”

严妍不由愕然，自己怎么就变成恶人了！

“给你做检查的医生，正好跟我认识。”他皱眉，“但……”

她赶紧翻到最后一页，果然，密密麻麻的条款里有一行小字写着，如果到期未支付分红，合同受益人承担连带相关责任。

虽然这只是一句气话，但能让程奕鸣得意的脸色顿滞，严妍也觉得心中畅快。

“你？怎么负责任？”

他们没电梯可乘，她也得靠步行啊，她怎么不为自己想想？

“奕鸣留你在这里照顾他，不就已经表明选择了吗？”白雨蹙眉。

“你家里有几只玩具熊？”

严妍瞳孔微缩，脸色不由地变白。

符媛儿回复消息，她确定那个人混在乐队中，但乐队好几个人呢，她没法确定是哪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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